摘要
伴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数字技术已经在金融领域得到广泛应用并产生深度影响。传统金融已经迈入以数字技术为基因、金融底层的架构发生根本变化的新阶段并由此衍生出新金融的概念。新金融源于传统金融但高于传统金融,在管理模式、风险管理、产品构建、成本控制等方面发生基础变化。
新金融的本质特征是“新”,“新”意味着前所未有,代表了成长的生命力,具有探索性的新生事物,这也同时意味着由于“新”带来了一系列新风险,因此,新金融风险加上与传统金融风险的叠加,使新金融的风险更加具有不可预测、预控等多个新特点。
通过对新金融的风险特点的分析,本着问题导向的原则,分别就数字技术中大数据、区块链、人工智能、物联网、元宇宙金融风险种类及表现的研究,针对各类新金融风险提出相对应的管理方案与对策,构建相应的新金融风险管理体制与机制,切实加强新金融的风险管理,有利于充分发挥新金融助力实体经济发展的新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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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新金融风险研究的背景
步入新时代、践行新理念、构建新格局,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建设又步入新的历史发展阶段。面对复杂多变的世界政治、经济形势,叠加新冠肺炎疫情的深度影响,一方面世界经济的发展需求新的金融动能,另一方面,世界经济秩序的重整、供应链经济循环链接重锻都需要金融承担起更加重要的责任。国内实现脱贫攻坚三大战略目标后,点状、散发性新冠肺炎疫情仍成为经济稳定增长的干.扰器,大批量的小微企业的复苏成长迫切需求强力的金融支持,新一轮经济发展、“双碳”目标实现的投入、“双循环”资金的正常运行、区域和产业结构的调整都离不开金融杠杆的发挥。金融在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中的作用与功能呈不断放大趋势。
现代经济的发展离不开金融,而金融的发展却是一个不断进化的过程,但目前却有传统金融和新金融概念之分,这是由于决定金融生态形式、模式、产品、管理等等多方面的基础发生了质的变化。之前的传统金融虽然在技术手段等方面也在演进,但始终没有出现质的变化,直到近年来,以大数据为代表的数字技术出现并成功和广泛应用于金融领域,以至于传统的金融发展逻辑在现实的数字经济基础上难以生存,新金融概念便应允而生。新金融实质上是数字技术在金融领域应用的产物,另一方面,数字化、数字经济已成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一种特殊形式,全社会数字化程度都在持续提升,促进和保障经济发展的金融如果不跟上数字时代的要求,既不符合金融的本质、初心,也不能顺应数字经济发展的大趋势。
相对于传统金融而言,新金融是源于传统金融但高于传统金融,在生态、产品、模式、流程 、工具等诸多方面均有明显的差异性。然而,传统金融和新金融均没有改变金融的本质,也都面临着金融风险,就风险造成的损失实质来讲两者并无差别,但就具体风险发生的原因、形式、造成的后果有明显差别。由于新金融风险与新金融同生共存,而新金融风险又因数字技术应用衍生出来的风险。传统金融风险经过多年的防范和管理,已经成功积累了许多的管理方法、工具等,相对较为成熟。而新金融风险作为一种新生事物,是一种创新过程中的业务风险,带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不可控性、超强的技术性等特征。因此,很有必要研究好新金融风险、管控好新金融风险,确保新金融不断带给社会经济发展的正能量。目前理论界对新金融、新金融风险及新金融风险管理多位专家学者提出了许多值得关注的观点。
二、新金融风险特征与风险种类分析
风险管理的关键在于能够精准地认识、判断和捕捉住风险。风险管理一般包括对风险的识别、评估,采取风险管理措施,对风险管理效果进行评价三个阶段,显然,对新金融风险的风险识别、评估是做好新金融风险管理的前提。而准确识别新金融风险、评估新金融风险就是要从新金融风险的特征认识入手,分清种类,找到风险管理漏洞,也才能找准管理对策。
(一)新金融风险特征
新金融风险具备传统金融风险的一般特征,但有些是传统金融不具有和风险特征,或者有些是传统金融风险特征但表现得特别强烈,超出了传统金融管理的范围或能力。通常情况下传统金融风险特征的表述主要有四个特征:一是决定或造成金融的影响因素事前难以把握的风险不确定性;二基于金融机构与社会经济紧密相联的现实的风险关联性;三是高负债率和衍生金融工具带来的风险高杠杆性;四是金融的高渗透率及信用的共建特征带来的风险传染性。新金融风险除具备传统金融风险特征外,主要还有以下特征:
1、新型不确定性风险。新金融是基于数字技术全面在金融行业应用,引起金融模式、流程、产品设计等根本性的变化,数字技术不仅种类很多,而且数字技术与金融各业务条线的融合应用,衍生出许多的场景与新模式。由此,引起新金融的风险因素必然大幅度增加。诸如国内、国外黒客的攻击,数字技术应用过程中本身设计就有漏洞等,这些可能引发的新金融的不确定性的风险显然在传统金融背景下是没有的,不确定性因素的增加,必然增加新金融风险产生影响的不确定性因素的增加 。
2、融合性放大风险。数字技术带来的新金融的发展不仅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传统金融模式下的限制,而且,数字技术具有传播快速,反应瞬间等特点,对于风险事项具有极强的传播与放大效应。由于数字技术的这些特点极大地增加了新金融风险管理的复杂性。在互联网金融时代,平台化是新金融的一种重要特征,互联网平台将金融供需客户、产品、服务等等放在一个平台空间上,之间没有物理隔断,各金融机构间、各社会要素间都是网网相通、相联,一个时点或节点发生风险,瞬间可以影响到网上所有的关系单位,空间传染性极强、且传染速度极快,技术上又难以隔离。数字技术的这种加速度、无空间时间的限制等,使风险能力最大限度的释放,造成的损失或影响也是倍加。
3、高技术性风险。传统金融操作手段上大部分还是人工操作,更多的依靠经验、能力来实现业务目标,在新金融场景下,数字金融呈主体地位,所有业务都必须依附于数字技术,而数字技术又是一门集通信、密码、运筹等多门学科的专业学科,所形成的风险也是一种高技术风险。商业银行员工队伍往往主要是会计、管理人员出身。由于金融的技术性特征,很多工作不得不由专业技术人员来操作或技术人员来保障,离开了技术人员业务无法开展。新金融业务更多地依靠技术人员来管理,而技术本身风险本来就难以管控,技术手段广泛应用到金融业务当中,这也就意味着新金融风险的管理必须主要依靠技术手段来实现。
4、强变异性风险。传统金融形成各类风险一定意义上是相对稳定的,但是新金融风险从形成到质变时间往往很短。这主要是由于数字技术本身是一种不断创新才有存在的价值的技术,作为金融业务构成的底层技术的任何变动都会对金融模式、产品、生态等等产生基础性影响,同样也会影响到新金融风险的稳定性,技术的不断创新也会不断衍生出新的金融风险。因此,新金融风险管理的模式、方法也须根据不断变化着技术而不断变化。
(二)新金融风险的种类
传统金融的风险分类在新金融的时代也可以作为分类的一种方法,只是其表现的形式和内容发生变化,为了便于聚焦新金融的风险特征,有针对性地强化对新金融的风险管理,本着问题导向的原则,文章根据数字技术的种类来对新金融的风险进行分类,对其风险的表现形式进行阐述,便于在选择新金融风险管理方法时能更加有针对性。
1、大数据金融应用风险。大数据金融是指应用大数据技术在金融业务营销、获客、对客户进行评估等形成的新的金融业务生态、产品等金融。有别于传统金融的营销和管理模式,大数据金融是以数据为基本工具,在给金融营销、产品设计、客户判断带来极大便利的同时,大数据金融风险也十分明显。一是数据信息收集风险。对于大数据金融而言,数据量越大,信息渠道越多,由大数据应用得出来的数据成果就越精准。但大数据金融应用过程中可能过度收集信息,造成信息资源浪费,增加了金融成本风险和涉及侵权风险;二是数据处理风险,由于采集的数据是巨大且是非结构性数据,这个数据分类、清洗、整理过程有可能对数据的出现偏差,由此带来的金融决策正确性风险,三是金融数据储存泄密、灭失风险,由于金融企业对收集来的数据信息不断汇集、集中处理,集中的数据一旦出现重大事故,金融数据信息尽失,有些是无法补救;四是系统外来攻击风险。国内外黒客对新金融数据进行攻击,可能导致金融系统混乱甚至崩溃,从而使正常的金融活动无法运转。
2、区块链金融应用风险。区块链是利用分布式记账原理,将发生的信息记录在不同区域账薄,由于信息是分布式存储,区块链技术就有了数据传输的保真性、数据共享、去中心化、可溯源、智能合约、不可篡改等优点。区块链金融主要是指将区块链技术应用到金融业务中的金融,从商业银行来讲,票据、风险管理、运营的底层技术大量应用了区块链技术。区块链原理在控制票据诈骗等风险管理方面发挥了前所未来的作用。但区块链金融也同样带有新的风险,一是区块链技术的高技术性,以至于大众对区块链金融了解很少,甚至是无法理解,因而,一些诈骗分子纷纷打着区块链金融旗号进行诈骗;区块链金融成了金融诈骗的新样式,承受较大的声誉风险;二是区块链金融的科学性是其于原始数据的真实可靠,一些区块链上参与主体,出于多种原因,在输入链上原始数据时作假,造成前提条件失真,区块链运行的结果必然是错误的,形成数字真实性风险;三是原始数据的失真,区块链技术只对已经上链的信息保真,而对于上链前的数据信息的真假并不保证,这样基于虚假数据信息构建的区区块链金融必然存在极大的数据真实性风险。
3、人工智能金融应用风险。人工智能金融是应用计算机模仿自然人思维和行为的活动的系统金融,这个系统可以替代自然人的若干工作岗位,特别是高复制岗位。数字机器人可以替代自然人进行金融信息的收集、日常业务处理。由于人工智能金融系统具有存储信息量大、自我学习、高算能等特点,在处理金融业务过程中,呈现高效率、24小时工作等特点,有些方面能力远超自然人员工。人工智能的金融风险主要有:一是金融伦理风险,人工智能金融往往是按照自然人事先设计的原则进行运行,而对于有些特殊群体客户,人工智能是难以将人类的情感因素融入到金融服务工作当中,只会机械地以利益、价值最大化为目的,而不会考虑是否是弱势群体等;二是决策失误风险。由于人工智能营销工作过于“客观”,机械风险,人工智能的影响结果由于是系统运行结果,当中可能出现逻辑错误等等,必然影响自然人的主观判断,如果信息失真,提供的自然人的结果往往是错误,会给营销等工作产生误导。三是客户流失风险。由于人工智能金融是一项高科技产品,对于大多数特别是老年客户、低技术人群客户,对金融设备和系统的自助操作能力十分有限,结果可能使部分客户在人工智能金融面前望而确步,敬而远之。四是系统漏洞风险。人工智能金融是一种模仿自然人从事活动的金融,系统是自然人设计的,不可能是永远完美、无缺的系统,且软硬件也可能出现故障,一旦出现事故,如果修复时间较长会影响客户的正常的服务。
4、物联网金融应用风险。物联网金融是应用远程视频设备,叠加互联网技术,对需要管理对象进行全方位视觉管理的系统,可以广泛应用于金融行业中的资产管理。物联网金融在商业银行中的应用主要是对信贷抵押资产进行物质形态上的管理。物联网金融的风险主要有:一是失控风险。系统出现故障,设备失灵从而导致管理失控,使监管物失去监督和控制;二是物质安全性风险。物联网视频系统只是表面的视觉行为,不可能对可能的恶意资产挪用且不能穿透监控;如果债务人恶意采取技术手段是可以应对物联网监控的;三是道德风险。物联网金融系统操作仍是自然人控制,既然是人的控制就会有管理上的漏洞,诸如通过系统的调整,会让物联网的监督、管理一定程度上流于形式。四是产品应用风险。一些因物联网金融发展而创新的金融产品应允而生,这些产品原来无法作为押品或其他用途,但因为物联网金融的发展使其成为现实,诸如珠宝、艺术品等,由于这类押品往往是高市场价值,一旦出现事故带来的金融风险往往较大。
5、元宇宙金融应用风险。元宇宙金融是指应用元宇宙理念和思维用于新金融业务活动总称。诸如虚拟员工、虚拟金融场景、虚拟数字货币等等都属于元宇宙金融的要素之一,由于虚实结合,可以给金融消费者拓展消费空间、增加沉浸式消费感觉,另一方面也减轻了金融员工的劳动强度。由于元宇宙概念提出到现在应用仅仅三十年时间,理论体系尚不成熟,特别是元宇宙的基本概念,金融逻辑、发展目标与原则并没有形成统一的概念,行业处于成长初期,发展元宇宙金融一是可能造成元宇宙金融投资风险,发展元宇宙金融首先要构建一个与现实金融世界相一致的虚拟场景,金融机构、客户及关联人在这个场景中都要有身份,且要有数字货币、数字文化,交易规则等等,构建这样的元宇宙金融场景往往需要巨额的投资,但能否成功仍是未知数,由于元宇宙发展的不确定性,元宇宙金融发展更具不确定性,由此的投资可能是成没成本,有投无回,投资风险巨大;二是金融人退化风险。元宇宙金融让金融人更加懒惰,由于元宇宙金融虚拟机器人可以与自然人相互交流、岗位互换,自然人很多工作将由虚拟机器人替代,且虚拟机器人具有自我学习功能,有些功能还强大过自然人,长期以往,自然人员工的操作能力、思维能力不是进化,而可能是退化,给金融业的发展带来潜在的退化风险,使人的价值观等发生变化;三客户过度追求刺激风险。可能引起客户过度沉浸于虚拟场景中,沉迷于一种刺激、兴奋状态,欲罢不休,元宇宙金融的发展可能引起一些客户对人类现实世界产生反感等不正常心理。四是金融增加社会负担风险。由于元宇宙技术迭代过快,很多自然人跟不上变革的步伐,适应不了技术的失代与创新,而元宇宙金融的应用,导致大量的金融员工下岗或分流,将会加重社会负担。
三、新金融风险防范与管理策略
尽管新金融风险特点、种类繁多,但是仍有规律可寻,即新金融风险就如新金融产生的基础一样,是由于数字技术改变了金融生成和作用的“架构基础”,数字化成为新金融风险的根本原因,是一种数字技术风险在金融领域的体现,是其与金融融合后衍生出的新风险。因此,管理新金融的风险看似是对新金融风险的管理,实质是对作用于金融主体上的数字技术的风险管理,抓住了这个根本性的“纲”,新金融风险自然而然也就在可管可控范围内。
1、大数据金融应用风险防控对策。大数据是其它数字技术应用的基础性技术,没有数据技术其他技术也就无法发挥作用。为了防范大数据金融风险。一是要确定适当的数据规模,不能数据收集扩大化,要根据新金融业务发展需求,尽可能利用本单位已经掌握的有关数据信息,其次才可使用一些公开信息;二是提升数据质量,除了本单位的数据信息外,尽可能应用权威机构发布的数据信息,对收集到的数据要再三验证,确保数据的真实性,且不能唯数据化;三是为了保证数据信息的绝对安全,对收集的数据信息可上传到云端,实行数据信息实时“双备份”,有些数据信息还要实行实时三备份;四是要建立数据信息安全防火墙,加强技术对数据安全的防护,平时对技术的信息进行加密处理,要严格密码管理,保证防守有效。
2、区块链金融应用风险防控对策。防范区块链金融的风险;一是要加强入链的原始数据输入时的真实性管理,对于上链的各个主体,金融企业必须加强对入链的初始数据的真实性开展核实工作,并且通过大数据对输入各种数据信息进行相互核验,对输入过程进行严格的监督,确保输入信息的真实、可靠、客观;二是加强区块链金融知识的普及。切实加强区块链知识的社会面的教育,提升金融从业人员对区块链金融的认知。虚拟货币是应用了区块链技术,但并不等于区块链,区块链主要是一种技术手段或工具,市场上的只要没有经过批准的虚拟货币都应当认定为非法金融,任何机构不得参与其中。三是区块链技术应用到金融业务诸如票据、信贷风险控制上,必须严格按照区块链的技术要求进行布局、设计,特别是智能合约功能,对于参与区块链上的各个主体,必须自觉遵守合约,让系统自动执行或处罚措施,增强区块链的信用功能,防止人为行事引发区块链金融风险。
3、人工智能金融应用风险防控对策。应对人工智能金融的风险。一是实行有限的人工智能应用,人工智能尽可能应用到运算、产品的设计等方面,而对于大量面对客户的工作,尽可能由自然人去交流,特别是对于特殊的弱势客户,必须由客户经理进行沟通,因为,自然人与人工智能最大的差别就是情感上的差别,人工智能机器人永远不会具备自然人的情感优势,而且这又是很复杂当前人工智能所不能替代的;二是构建人工智能伦理道德标准,人工智能应用尽可能应用到替代人类的繁重劳动上,减速劳动强度,而人工智能的应用和推进速度要与社会和金融业员工转型的承受能力结合起来,在充分考虑到金融业员工分流、转型基础上,有序地掌握人工智能金融的推进力度和速度,而不能为技术而技术;三是人工智能面对的客户群体要进行分类管理,充分考虑到低知识群体的智能化应用水平,尽可能发展一些功能单一,操作简单的智能识备,防止客户流失;四是加强人工智能金融系统维护和设备的检查,保持人工智能金融系统的正常运行,要及时更新老旧设备,完善更新人工智能金融系统,尽可能避免人工智能金融系统出现异常。
4、物联网金融应用风险防控对策。应对物联网金融风险,一是要将物联网金融的发展中的物联网工具定位在助力功能,而不能完全依赖物联网金融系统;第二对于物联网管理控制的押品管理,宜要有风险的缓释备用方案,设立二道防线,比如,要将服务对象的现金流,其他的担保方式有所规定,而不能全部交付给物联网金融管理系统;三是切实加强物联网金融业务单元的内部控制与管理,因为,一旦失控将会导致押品完全处于无管理状态,必须加强人的职业道德的管理,内部控制的加强以及系统逻辑的完善;四是对于物联网金融新品的开发要本着谨慎的原则,本着先开发、再试点、慢推广,再复制的原则,在反复测试成功的基础上再行推广。
5、元宇宙金融应用风险防控对策。元宇宙代表了一个方向和一个时代,是互联网金融的最高级形式,实现了由互联网由二维场景时代到三维场景时代转化的目标。元宇宙金融发展中带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因此,防范元宇宙金融风险;一是要确定一个目标规划;将元宇宙在金融业的应用作为一个辅助功能,制定元宇宙在金融业应用的计划,要与各方面条件相协调;对于中小金融机构尽可能实行元宇宙金融跟随战略,开发元宇宙金融的重任主要由头部金融机构来承担;二是要根据本单位的实际情况来决定是否允许应用元宇宙,承受得起这个发展元宇宙金融的投入及风险,对于条件不成熟的机构不宜盲目介入元宇宙金融,等元宇宙金融发展相对成熟后再行介入;三是对元宇宙金融的方案产品要进行实践中反复论证。四是避免元宇宙金融过快应用造成员工大量下岗或来不及转型,积极稳妥试点,有序推广应用。五是对元宇宙实行有控制的使用。要与现代文明、文化结合起,。不能培育懒人员工及过度沉浸虚拟客户,使元宇宙在金融中应用功能始终控制在人类文明、文化、伦理承受范围之内,使金融成为人们高质量生活的组成部分。
四、新金融风险管理流程的设计
新金融风险管理水平高低与风险管理的方法关系极大,针对新金融风险管理特点选择适当的风险管理方法是实现新金融风险有效管理的重要一环,而要将这些风险管理方法、措施有效地付诸实施,必须坚持新金融风险管理的基本步聚,明确新金融风险管理的目标、评估以及具体的处置措施。
(一)确定新金融风险管理目标。目标导向和问题导向都是加强新金融风险管理的基本原则。新金融风险管理目标就是要在识别、衡量新金融风险的基础上,对可能产生的新金融风险提出实现控制管理以及准备处置的具体方案,用于防范和尽可能减少金融损失,保持金融业的稳定运行。而解决新金融风险管理当中的问题同样也是一种管理目标,通过对新金融风险管理中存在问题的解决,为实现目标提供条件,是实现新金融风险管理目标最具针对性的措施。
(二)对新金融风险进行评价。新金融风险评价包括但不限于新金融风险的识别、新金融风险的衡量、选择并综合应用处置和化解新金融风险的工具、手段和新金融风险管理策略等多个维度进行评估。首先要对新金融风险进行识别。新金融风险识别一般是在对新金融各项业务调查了解的基础上,应用各种数字技术方法等对可能潜在以及显性的新金融风险实行较为系统的分类并进行全面、精准、深入的分析。其次对新金融风险的衡量。也就是要对新金融风险发生的概率以及影响的范围、程度进行科学的预估以及衡量,并对新金融风险发生造成损失程度的可能性以及损失的后果实行定量分析。第三选择新金融风险管理策略。这一般是在前面两项工作阶段完成基础上进行的,即金融企业要根据新金融风险管理目标,选择并且组合使用新金融风险管理各种工具,提出对新金融风险管理的建议方案以供实施。
(三)提出新金融风险的控制和处置措施。新金融风险的管理控制以及处置属于新金融风险管理应用策略范围,是有效化解新金融风险的途径以及方法。有事先控制法以及财务化解法两种类型。所谓事先控制法是指在新金融风险发生造成损失发生前,通过有针对性对各类新金融风险进行管理和控制,着力消除各种新金融风险隐患,大幅减少可能影响新金融风险发生的各种因素,将新金融风险引发的损失或后果压缩到最低程度。通常采用的方法如避免风险、控制损失或者分散风险等[22]。所谓财务化解法是指当新金融风险事件不可避免发生造成损失时,通过财务手段对己经发生的新金融风险造成的损失进行补偿,从而使金融业保持继续发展的一种方法。前者为主动的风险处置措施,后者则属于被动型风险处置措施,总的目的都是为了保证新金融风险不至于成为新金融正常发展的影响因素或障碍。
五、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1、防范金融风险已经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而新金融风险是一项危害性极强的新型风险,随着数字化应用的加快,风险的积聚、形成的概率也越来越大,风险积累也会越来越多,社会各届高度重视新金融风险管理工作已经刻不容缓。
2、新金融风险是基于新金融生态产生的风险,而新金融是基于数字技术的应用形成的新的金融生态,与传统金融有清晰的界限。技术性以及技术与金融的融合性是新金融风险的本质特征,而技术性风险的主要管理手段必须依靠技术手段来解决。积极探索应用数字技术来管理新金融风险是应对新金融风险的主攻策略。
3、新金融风险具有独特的风险特征,这些特征是新金融风险管理的基础,是对新金融风险进行评估、识别以及选择风险管理方法的主要依据。新金融尽管风险特征、表现形式多样化,但根本的风险本性未改变,即利用了人们对其的未知及管理上的漏洞而发挥作用,如果对新金融风险管理的表现形式、行为本质、运行规律有了充分的认识,精准施策,新金融风险同样可管可控。
4、数字技术的范围很广,大数据、区块链、人工智能、物联网及元宇宙是目前金融行业应用最多、最广的数字技术,有针对性地应用管理,可以提升新金融风险管理能力,新金融的风险完全可以控制在管理在的预期之内。新金融作为技术性风险必须依靠技术性手段来解决,但同时,还必须构建新金融风险管理的完整的体制机制,始终将新金融风险关在可控的范围内。
(二)建议
1、将新金融风险纳入行业全面风险管理体系。新金融风险作为一种新型风险,归属到信息技术风险管理当中,但是新金融风险是一项渗透力强、涉及面广的风险,必须完全纳入到全面风险管理体系当中,并作为一项独立的风险项目进行管理,以引起行业的足够重视并配置相应的管理资源。
2、加强新金融风险管理的联合研究与协同管理,重点攻关。新金融风险会伴随着技术的不断创新以及技术与业务的融合不断出现新的情况和特点,新金融风险是金融行业共同的敌人,依靠单一机构特别是中小金融机构单独应对往往力不从心。因此,要集中行业资源,对新金融风险的项目研究进行联合攻关,重点突破。要积极整合行业新金融风险管理资源。新金融的风险传染性极强,必须利用行业资源的力量进行新金融风险的监测,对于局部的新金融风险一旦形成,要运用行业的资源进行控制,防止风险传递。
3、元宇宙技术作为一种思维与理念,在新金融风险管理中有很多的应用场景。因此,要应用元宇宙技术对新金融风险可能的各种状态进行无底限的压力测试,对新金融风险管理方法、技术手段在虚拟空间进行充分的测试,为自然人进行新金融风险管理提供参考价值或成功的样本。进一步降低新金融风险管理成本,提升对新金融风险管理成功的概率,